只是一个被贴上“学术工具”标签的物件。他们需要我的成绩,需要我的大脑,
为他们的光环增添一抹“实力”的亮色。而代价,就是我的尊严被彻底踩在脚下,
碾进这昂贵的波斯地毯里。任务很快来了,粗暴而直接。几天后,
孟宇将一个沉甸甸的U盘随意地扔到我面前的桌子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
打断了正在安静看书的我。“喂,书呆子,”他翘着二郎腿,下巴朝U盘努了努,
“下周要交的金融分析报告,帮我搞定。资料都在里面。要求嘛,”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,
“必须拿A+。你知道的,我老爹最近心情不太好,成绩单难看的话,我的新跑车就泡汤了。
”旁边的陆薇正对着小镜子补妆,闻言嗤笑一声:“小宇,你也太看得起他了。这种泥巴种,
懂什么叫家族信托和离岸避税吗?”“不懂就学啊!”孟宇理所当然地摊手,
眼神戏谑地看着我,“不然我们养着他干嘛?对吧,林默?
这可是你‘融入’我们家庭的好机会哦。”陈砚白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里,
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,没有看我,也没有说话。沉默,本身就是一种默许。
我看着那个冰冷的黑色U盘,胃里一阵翻搅。这不仅仅是一份作业,这是赤裸裸的羞辱,
是把我当成廉价甚至免费的枪手。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灼烧,几乎要冲破喉咙。但苏晚的脸,
奖学金的通知书,张启明冰冷的目光,像三根冰冷的钢针,瞬间刺穿了我的愤怒。
我深吸一口气,脸上堆起一个近乎讨好的、带着点惶恐的笑容,伸手拿起那个U盘。“好的,
宇哥。我……我尽力。”我的声音干涩。“不是尽力,”孟宇收起笑容,眼神变得冷硬,
“是必须。A+。明白?”“明白。”我低下头,避开他逼视的目光,
感觉那U盘像烙铁一样烫手。类似的任务接踵而至。
要一份毫无破绽的物理竞赛实验报告;甚至有人直接把成堆的、字迹潦草的课堂笔记丢给我,
要求整理成逻辑清晰、可以直接背诵的复习资料……每一次,
都伴随着轻慢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