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人都是失踪案受害者。最醒目的是张合影：赵老板搂着穿白大褂的法医，
背景是精神病院的铁栅栏。「赵老板用精神药物控制他们。」张警官指着墙角的冰柜，
里面整齐码着大脑切片，标签上写着「第 37 号实验体，周明远」。
我忽然想起陈瑶后颈的蝴蝶胎记，和照片里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女人一模一样。监控录像显示，
她每周三都会被推进标着「人格清洗」的房间。手机突然震动，陈瑶发来段语音。
背景音里有电流杂音，像是从老式收音机传来的：「林先生，
你后颈的伤是三天前在我家弄的。还记得消毒水味吗？那是乙醚。」
张警官的对讲机突然响起：「陈瑶的女儿在学校失踪了！」他脸色大变，转身要走时，
我注意到他后颈有同款蝴蝶胎记。「等等！」我抓住他肩膀，「你和陈瑶是什么关系？」
他猛地甩开我，枪指着我的太阳穴：「三年前你就该和那些人一起死！」铁门轰然关闭，
通风口开始喷出白雾。我在失去意识前，看见张警官撕开衣领，
露出心口的手术刀疤痕——和周明远尸检报告里的完全吻合。再次醒来时，
我躺在精神病院的约束床上。陈瑶穿着护士服站在窗前，手里把玩着注射器：「林先生，
你猜我现在是第几人格？」她突然掐住我下巴，
把药片塞进我嘴里：「赵老板说你的推理能力最适合做实验体。不过别担心，
很快你就会忘记所有真相。」我咬碎药片，血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。
三年前我被注射过同样的药物，所以知道这药会让人产生幻觉。陈瑶背后的墙上，
浮现出周明远扭曲的脸。「陈瑶，你女儿在通风管道！」我大喊，「赵老板要杀她灭口！」
她愣了一下，注射器掉在地上。这时，张警官带着特警破门而入。他的枪口对准陈瑶，
却突然转向自己太阳穴：「对不起，我也是受害者……」枪响的瞬间，陈瑶扑过去推开他。
子弹擦过她耳边，打进通风管道。里面传来小女孩的哭声。在医院太平间，我掀开白布。
张警官的尸体手腕内侧，刻着和周明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