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她全家的吃喝拉撒。我以为忍到头就能拿到救命钱,可在我爹断气的那天,
她却冷笑着告诉我,她真正想要的,是我爹那间能用人命换富贵的扎纸铺。她以为我爹死了,
她就能为所欲为。可她不知道,我爹临死前,把那把沾着无数女人怨念的刻刀,
交到了我手里。现在,我才是这家店的主人。而她,将是我做的第一件作品。1我叫沈默,
我爹是个扎纸匠。他干这行六十年了,手艺邪乎得很。从我记事起,
我家那间破旧的「沈氏纸扎铺」门口,就从来没断过两种人。一种是来买纸人纸马,
烧给死人的。另一种,是来求我爹,把自己扎成纸人的。对,你没听错。一群活生生的,
光鲜亮丽的女人,排着队,挥舞着支票,就为了求我爹把她们扎成一个能烧的纸人。「滚开,
你这个整容脸肥婆,别以为垫了屁股就能插队!老娘凌晨四点就来排队了!」「你骂谁肥婆?
死排骨精!沈大师喜欢的是我这种珠圆玉润的,你这种一阵风就能吹倒的,
大师看了都嫌晦气!」一大清早,铺子还没开门,门口的两个女人就又掐了起来。
我打着哈欠,端着一盆洗脸水走出去,「哗啦」一声全泼在她们脚下。「都他妈闭嘴!」
我顶着一头鸡窝,睡眼惺忪地吼,「再吵,这个月的名额就全取消!」瞬间,世界安静了。
那两个刚才还恨不得挠烂对方脸的女人,立刻像被掐住脖子的鸡,老老实实地退回队伍里。
我指了指墙上那个褪了色的二维码:「老规矩,想见我爹,先交茶水费,每人十万,不退。
然后去那边取号。」一群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名媛贵妇,像小学生一样,乖乖地排队扫码,
然后从门口那个老式银行叫号机里,取出一张薄薄的号码纸。你以为我贪财?
我倒是希望这十万块的门槛能吓跑几个。可没用。这些女人疯了。她们对我爹的狂热,
早就超越了生死。付完钱,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,自称是某上市集团CFO的女人,
捏着号码牌凑到我跟前,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。「小默,这是给你的零花钱。
跟叔叔说说好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