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跟着我,不会让她受委屈的。”林晚不是没顾虑,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张诚,
一个是出租屋里长大的姑娘,一个是家境优渥的公子哥。可张诚却拉着她的手,
认真地说:“晚晚,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,跟家境没关系。我见过太多虚情假意的人,
只有你,干净又踏实。我想娶你,想给你和阿姨一个安稳的家,让你们再也不用吃苦。
”苏梅私下拉着林晚,眼眶红红的:“这孩子看着靠谱,对你是真心的。你要是喜欢,
就别错过了。妈这辈子没别的心愿,就想让你过得好,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疼你。
”林晚点了头。结婚那天,她穿着洁白的婚纱,看着身边的张诚,
心里悄悄许愿:希望能一直这样安稳下去,希望能有个孩子,组建一个完整的家。
她也记得小时候道士说过的话,她只要生育,封印就会破,阴阳眼就会恢复。
可是她真的很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,一个和张诚一起的、软软糯糯的小家伙。可这份安稳,
只维持了三年。安安三个月大时,林晚在张诚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印着口红印的纸巾,
还有一条精致的珍珠手链——那不是她的,她从不戴珍珠。那天晚上,张诚回来时,
林晚坐在客厅等他,客厅的灯没开,只有阳台透进来的月光,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她手里捏着那两样东西,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:“这是怎么回事?
”张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随手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,扯了扯领带,
一脸无所谓:“就朋友送的,逢场作戏而已,你别小题大做。男人在外应酬,
难免会有这些事。”“逢场作戏?”林晚的声音发颤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,“张诚,
我在家给你带孩子,夜里喂夜奶,白天连口热饭都吃不上,你就是这么对我的?
我给你生儿育女,你就拿着别人送的手链,带着别的女人的口红印回家?
”“我赚钱养家也不容易,偶尔放松一下怎么了?”张诚不耐烦地皱眉,音量提高了几分,
“你别无理取闹,安安还小,别影响孩子。再说了,我不是没给你钱花,你还想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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